“我只能帮助在我有能力帮助的人。”祁雪纯回答。“白队，之前我一直都不说，是因为我也不知道，我自己究竟有没有杀人……”袁子欣流下眼泪。

祁雪纯盯住说话的女生：“打人是犯法的，打一次我抓你一次。”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：“我拿奖学金给我妈买了几次礼物，但她每次都能挑出毛病。”

但她没有立即离开，而是在司家不大的花园里溜达。“程申儿，程申儿？”紧接着她听到祁雪纯紧张的叫喊声，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下了楼梯，祁雪纯跑到了她面前。

白唐不以为然：“你以为这里是哪里？商场？投诉撤销不代表问题不存在，调查小组既然已经启动，没有一个合理的调查结果，他们是不会放弃的。”欧飞脸色一白，双手无力的垂下。

司爸万万没想到，是这样的细节造成了今天的乌龙。祁雪纯也愣了，她感觉自己似乎被鄙视了。

如果他下一句说，她还得谢谢他，她不保证会不会揍他一顿。祁雪纯在监控室来回踱步，一时之间想不明白这些事情之中有什么关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