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不由皱眉,祁雪纯跑来他家给他做饭,这是刮的哪门子妖风?
“来庆功?”白唐疑惑。
一束淡粉色玫瑰花安静的被放在餐车上。
白唐:其实我懂的。
祁雪纯一愣,又是司俊风!
司俊风没回答,他定了定神,反问她:“你感觉怎么样?”
这几天的功夫,她已成功取得了送奶工的信任,得以完成今天的金蝉脱壳。
没有人回答,她的手机“滴滴”叫了两声。
祁雪纯摇头,“我已经是半退役状态了,专业训练不怎么参加了……我也不能踢一辈子球啊。”
助理走进总裁办公室,先将办公室的门关好,才快步走近司俊风。
车子往前,不远处的树后转出一个娇弱纤瘦的身影。
接着他又在手机里调出一份资料,放到了她面前,“证据。”
“案发当晚你儿子行凶之后,从书房逃出来,他没敢走楼梯,而是从走廊尽头爬下去,直接到了你的房间。”
“同样的把戏想骗我几次?”他问。
“你以为你握着一个把柄很了不起?其实那根本不算什么,男人不愿意碰你,还是因为你是个丑八怪!”
面对这样的她,他还能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