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那个针对肝脏究竟有没有损害？”符媛儿琢磨着。

“我已经喝一晚上咖啡了，”她才不坐下来，“谢谢你请我喝咖啡。”

符媛儿正要开口，符爷爷先出声了，“你说得也不无道理，”他沉思着问：“碧凝现在在干什么？”

“你想要什么奖励？”他问。

石总不慌不忙的瞥了身边的男人一眼。

“不错。”程奕鸣毫不含糊的回答。

“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得很清楚，”程奕鸣勾唇冷笑，“程子同说服符媛儿一起设计害我，符媛儿没想到自己也被设计了……”

“媛儿……”季森卓想说的话比以前更多了。

难题，因为是突然就碰上了，符媛儿一点准备也没有。

为什么？

这一点是曾经的季森卓从未给过她的。

“我以为这样，程子同多少会有点收敛，我也是今天才知道，原来第二天协议就被曝光了。”

符媛儿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，伸手将报纸拿下一看，对方冲她做出一个调皮的笑意。

这辈子大概都与他无缘了吧。

“……我到了，下次聊吧。”

他们的身影越来越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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