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头疑惑，为什么司俊风把这件事交给程申儿，来龙去脉也告诉她了吗？他们打了电话……

说完她迈步往外。“哪里不舒服？”司俊风问，“先送你回去？”

“晚上都有些什么节目？”她问。“我给你的资料有没有用？”他反问。

“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，”司俊风继续说着，“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，没做完，或者不做好，就不给我吃饭……一直到现在，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，我仍然会吃不下饭，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？”宋总眼露迷惘，“……我不记得见到他看过……我确定他不会看，我想起来了，他曾经说过自己看不懂医药方面的书……”

“司总在吗？”程申儿问，“我这里有一份紧急文件，需要他签字。”面对多么狡猾的犯罪分子，她都没害怕过，但这件事关系到杜明！

“老三，你抽个时间，”她爸的语气不容商量，“下午爸妈有安排。”祁雪纯蓦地加重手上力道，疼得美华直掉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