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的爷爷,应该就是她的爷爷了。
否则符媛儿不能把这件事当成自己的正经事,做事卖力的程度肯定少许多。
“请你别说了行吗,我听着有点想吐。”
就是有一点,她现在没手机……她刚才想起这一点。
她再也忍不住心头的委屈,悲愤的叫喊出声。
直到她听到一个忍耐的呼吸声。
“说完就走了。”
符媛儿的心被扎了一下,怎么回事,那个叫子卿的身为姐姐,都不管子吟的?
程子同往车库方向走去了。
“是啊,”祁太太也点头,“红酒都喝十几瓶了,还有白酒……哎,程太太,程总好像喝得最多。”
此刻桌子上已放上了牛排和意大利面,而程子同正站在炉灶旁搅和一锅蘑菇浓汤。
“谢谢你,程子同。”她老实的将脸贴在他的心口。
他静静的看着她,“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,自己跑过去?”
“是不是摔着脑袋了?”随后而来的程奕鸣说道,“她最值钱的就是那颗脑袋了,这下有人可就亏大发了。”
程子同瞬间沉下了脸色,“符媛儿,虽然记者的天性是探究事情真相,但有些事不可以太过分。”
话,但想起程子同之前的叮嘱,她强迫自己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