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小就给外婆打下手,洗菜切菜的功夫非常利落,不一会就把所有的菜都切好了。 虽是这么说,苏亦承还是伸出手去托住洛小夕,背着她走回小木屋。
穆司爵回过头,就看见许佑宁站在门口甜蜜的纠结着,细长的眸微微眯起打来电话的人是谁,他心里已经有数了。 她不是输不起这一场豪赌,而是她不能这么自私。
许佑宁握拳道:“那你这次无论如何一定要赢!要是输了,你就叫人把康瑞城两条腿都撞断!我不能白白在医院躺半个月!” 一梯一户的公寓,不用担心监控,更不用担心会被其他人撞到。
起初,他和苏简安难过过,但现在,已经不在意了。 偏偏许佑宁不会被这点小事吓到,冷笑了一声,撸起袖子上|床,跨·坐到穆司爵腿上,动手去解他的扣子。
…… 他一字一句,仿佛是从胸腔最深处发出的声音,狠狠的撞|击着洛小夕的耳膜。
苏简安一愣:“对啊,我怎么没想到住的问题?不过……刚才穆司爵不是和佑宁说,目前只有两间房子能住人吗?” 剩下的话,被苏简安吞回了肚子里,因为从沈越川的房子里走出来的人不是沈越川,而是……萧芸芸!
“当然是有事。”穆司爵坐到许佑宁对面的沙发上,傲人的长腿往茶几上一搁,危险的看着许佑宁,“我还没问,你想去哪里?” 另一种,就如此刻,严肃冷静,通常容不得她开半句玩笑,代表着事态远比她想象中严重。
这句话惹到许佑宁了,她一瞪眼:“你什么意思?暂时性残疾的人就不配拥有自由吗?” 可现在看来,许佑宁似乎早已认定他是杀人凶手。
“你那个韩律师,”穆司爵语气淡淡,却透着一股杀气,“再让我看见你跟他联系,我保证他第二天就从G市的政法界销声匿迹。” 旁边就是一条江,难道……穆司爵要把她投进江里淹死她?
令许佑宁意外的是,表示对她有意思的韩睿,接下来几天居然都没有再联系她。 如果苏简安恨他,想算计他,就算他赢了康瑞城,也一定会败在她手上。
晚上……叫他叔叔…… 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,洛小夕终于想到一个方法,勾住苏亦承的脖子凑到他耳边低声说:“你先出去,让我洗澡。我不洗澡的话,一会儿……怎么不穿衣服啊?”
穆司爵把早餐放到餐厅的桌子上,提着衣服回房间,许佑宁刚好穿着他的浴袍从浴室出来。 他沉吟了片刻:“没有下次。”
穆司爵的脸色稍稍缓和:“不管你用什么方法,三十分钟后,我要看见袋子里的东西变成熟食。” 准备休息的时候,他鬼使神差的给许佑宁的护工打了个电话,想询问许佑宁的情况,却不料护工说她被许佑宁叫回家了。
刘婶现在最害怕的事情就是看见苏简安吐,边抚着她的背边说:“我去给少爷打电话!” 今天晚上这场酒会的主人是苏亦承和洛小夕,所以陆薄言和苏简安的离开,并没有浇灭大家的热情。
许佑宁惊叫了一声,满头大汗的从床|上弹起来,一时也分不清自己在哪里,只知道她要马上看到外婆,掀开被子就要下床。 两分钟后,穆司爵面无表情的命令:“送我去会所。”
许佑宁抬起没有受伤的脚,狠狠的朝着穆司爵踹过去:“王八蛋!” 许佑宁已经习惯穆司爵的目中无人了,假意讽刺:“这么有把握,不会是因为这次没有竞争对手吧?”
就这么熬了四五天,随着伤口恢复,许佑宁渐渐没那么难熬了。 唯一清晰的,只有心脏不停下坠的感觉,一颗心一沉再沉,拖着她整个人陷入失落的牢笼。
可是谁配得上,她吗? 穆司爵停下车,目光在许佑宁脸上凝了半晌,最终还是把她叫醒。
康瑞城把这个任务交给她,但因为她一直在养伤,根本不过问任何事情,突兀问起的话怕遭穆司爵怀疑,所以她一直没有开口。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