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赶紧转身看去，是的，爷爷醒了。瞧见符媛儿走进来，几位先生先是愣了一下，继而脸上泛起轻浮的调笑，“啧啧，这里的女员工素质越来越高了。”

“季森卓今晚上的事，你可以不让符媛儿知道吗？”她说，急喘的呼吸已经渐渐平息。符媛儿心中苦笑，真相其实是，经常得不到，所以学会了开解自己。

她听得不太明白，又已经完全明白，愣怔着说不出话来。“怎么了？”他没睁眼，嗓音里还透着浓浓的睡意。

这个调查员伶牙俐齿，是个难搞的角色。既然这样，符媛儿没有再追问，转而说道：“那我算不算帮了你一次？”

“媛儿，”他在咖啡馆的门边停下，“我想帮你……你不要急着拒绝我，我……”两人四目相对，只见她眼里浮现出一丝欢喜，他的心头也愉悦起来，不由加快了脚步。

在他的带领下，她见到了一个五十几岁的妇人，外表收拾得挺干净，但目光呆滞。唯独在看到电视里播放电视剧时，脸上会露出一些笑意。“那还有什么可说的，我们就这样不相信下去吧。”说完她调头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