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得加钱。”莱昂准备将支票拿出来。
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欧飞脸上挂不住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
这时,祁雪纯的电话响起,是妈妈打过来的。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,熟悉的字体,简短的语言风格,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
“高中毕业后他不愿去国外读书,而是选择了这所职业学校,也是因为他自己没有出国的经济能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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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俊风勾唇一笑,没说话。
“为什么?”有人不服气的问。
他倔强的态度,正说明他隶属于一个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集团。
“祁小姐,司总外出办公了,暂时不回来公司。”助理说道。
喝完热乎乎的玉米汁,确定了司云房间里并没有摄像头……没几个人会在自己的私密卧室里放摄像头吧,线索中断了。
案情一再的转变,已经让他们无力惊奇了。
“你朋友的地址都告诉我。”他回答。
祁雪纯一边开车一边查地图,江田妈说得没错,往北30公里有一条大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