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总在吗？”她问。

吴瑞安勾唇轻笑：“你来找我，想要挖到什么爆料？”

她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，席地而坐，对着粉色的晚霞想着心事。

符媛儿看向他，目光严肃：“要谈的事情多了，开门吧。”

现在的他们，都到了行业底层，需要重新一点点的往上走。

符媛儿眼中掠过一丝黯然：“有些事情，错过了时机，就等于永远的错过了。”

“我听说你已经和一个叫严妍的姑娘订婚了？”她问。

“严妍，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？”经纪人一把抓起笔，冲严妍嚷嚷起来：“你凭什么推脱女一号？你是要整个公司都为你的错误买单吗！”

于翎飞很满意自己听到的。

“符小姐，”传来的却是小泉的声音，“今晚上程总不回来了。”

于思睿兴趣寥寥，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，转身进屋去了。

“你……”严妍语塞。

“糟了，”他对符媛儿说道：“原本那个女人在楼上房间的，现在不见了！”

程子同手里的酒呈多种颜色，互相弥漫包裹，形成一杯看不清是什么的液体。

“没关系，你累了可以随时说话。”符媛儿说道。

灯光下，这些个头不大但圆润的果子一个个都在发亮……符媛儿想起小时候，符家的后花园里也有这么几棵苹果树，每当苹果成熟的时候，妈妈就会带着她摘果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