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将文件放回公文包里，并不急着走，继续问道：“司总准备去滑雪吗，准备哪天去，我来安排机票和住宿。”
祁雪纯也看着他，但脑子里浮现的，却是在车里，他松开她的衣袖，急着去救程申儿的画面。
司俊风没听清她说什么，却见她身体一晃，倒入他怀中失去知觉。
“欧飞，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。”白唐面无表情的说道，“案发当天，你明明去过别墅，为什么撒谎？”
祁雪纯不慌不忙：“三表叔的确进了机要室很多次，他的目的应该是标书，但他没拿走标书。”
美华，一听就是一个女人的名字。
她愣然瞪大双眼，瞬间反应过来要将他推开，他已提前撤回，脸上挂着意犹未尽的笑。
她一番话恰如天方夜谭，但又无懈可击。
“你亲自提审江田，是不可能的，”白唐摇头，“我唯一能做的，是由我亲自代替你提审，你可以进监控室。”
“真厉害啊！”
祁雪纯，包括祁家，都只是他的棋子而已。
程申儿无奈，而留下来，也正好弄清楚事实。
这……他倒是有点道理，在那儿闹事，对她并不利。
惩罚，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，让他生不如死，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机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