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想，他说得没有错。

“什么交易？”

“雪纯，司俊风呢？”祁妈回到她身边，轻声问。

好家伙，谜题就解出来了吗？

祁雪纯心想，很巧，跟莫子楠那会儿差不多。

随她一起进来的，还有祁雪纯。

她想起来了，今天得跟他去拍婚纱照。

“太太，还是我来吧。”腾管家走进餐厅，想搭一把手。

程奕鸣来，她不管。

她没想到，她有一天还要借用她和他的关系。

“雪纯，我们之前见过的，你还记得吗？”三姨笑着问，随手在她面前摆了一杯酒。

祁雪纯摇头，“暂时不能再以警察的身份接近她了。”

“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，”祁雪纯猜测，“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，所以不敢冒然自首。”

“莫小沫，我来了，你出来吧。”她来到餐厅，置身光线同样模糊的餐厅中间大喊。

程申儿！

祁雪纯耸肩：“为什么不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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