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……”她立即爬起来问，然而剧烈的头晕让她摔回床上。这是想看看他准备怎么调查。

他不是心血来潮开这家餐厅，只是某天在南半球的一家法国餐厅，吃到了一份搭配鱼子酱的牛排。严妍转回头来，已收敛了神色，说道：“这盘点心里，其实哪一块都没有东西，对吧？”

当时她都没法及时赶到。当她再回到自己住的小区时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。

“编吧，继续编。”严妍嗔目瞪他，“真得我问到破绽百出的时候，你才说实话？”她拨下一个号码，转过身去，问：“是严妍吗？”

透明玻璃墙外，贾小姐坐在街边的车里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。“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，”祁雪纯继续说，“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，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，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。”

白唐已然离去。白唐气闷的双手扶腰，自从祁雪纯来了他这一队，他把这辈子的“风头”都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