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忍俊不禁,大掌在她的后脑勺揉了好几下。
贾小姐凄凉一笑,“你知道我走到今天,付出了多少……有时候我照镜子,我都不再认识我自己。”
严妍来到厨房,严妈即低声说:“贾小姐等你很久了。”
可他竟然还活着。
蓦地,他低头下来,她以为他会咬她的耳朵,然而他只是贴在她耳边说:“我喜欢听后面五个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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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微愣,接着嫣然一笑,她看明白了他眼里压抑的是什么。
因为这时也有人从楼梯经过。
“严姐!”祁雪纯跑过来,将程皓玟推开。
“送了什么点心啊?”严妍看他们吃得很香,也有点嘴馋。
“你知道了?”看她的模样,就是在等他说清来龙去脉。
“我也很想知道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严妍轻叹,“你们警局压力一定很大。”
照片拍得还是比较清楚的,但她看了好几遍,也没看出这个人自己认识。
她忽然想起,在程俊来家给申儿庆祝的那晚,程俊来原本已经答应将手中股份卖给程奕鸣,但后来消失一段时间,回来就反悔。
她挤出一个微笑:“谢谢,我的工作都是交给公司安排。”
“发现什么疑点?”白唐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