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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妈，”小家伙带着几分茫然向苏简安求助，“我们已经跟念念约好了明天在医院见面，现在怎么办？”
陆薄言沉默了，直到最后他才说了一句，“简安会了解我的。”
穆司爵坐下来，停顿了两秒才接着说：“医生早就告诉过我，小五剩下的时间不多了。”
“……那好吧。”诺诺忧伤地问，“那……爸爸，你还会抱我吗？”
沈越川笑了笑，说：“我的确更喜欢女儿。而且我希望是个像相宜一样乖乖的、像小天使一样的女儿。不过，如果是个儿子，也不错。”
毕竟，今天早上她和穆司爵回来的时候，穆小五还好好的呢。
现在去接念念还太早，穆司爵先去二楼的书房处理一些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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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佑宁阿姨，念念早上跟我们说过了”诺诺像个小绅士，咬字清晰，不急不缓地说，“念念说，小五去了另一个世界。在那个世界，小五不会每天都很累，也不会不想吃东西。在另一个世界的小五会像以前一样，可以跑很远，也可以吃很多他喜欢吃的东西！”
穆小五好像听懂了周姨的话，转头蹭了蹭穆司爵。
穆司爵习惯性地按了按太阳穴。
今天，他们好好跟穆小五道了别，仿佛是目送着小五去了一个更好的地方。
“继续走！”
他只是嫉妒陆薄言。
“唔，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计划吗？”苏简安捧起汤碗，边喝边看着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