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不慌不忙:“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早点破案,而且没有违反重大原则。至于我和白队在杂物间的事也查清楚了,欧远交代是他收买清洁员,故意锁门的,我和白队在里面卸窗户积极自救,有什么问题?” 但她仍然摇头,“不管怎么说,我不能拿你的钱,没办法了,我把房子卖了。”
“妈,这是什么味道?”杨婶儿子忽然问道,他又深吸几口气闻了闻,脸色慌乱起来:“汽油,妈,是汽油,他要烧死我们……” 拐弯再往前几百米便到达目的地,答案马上揭晓,忽然,严妍的电话响起。
“那就更需要加快对袁子欣的审问了。”祁雪纯着急,“白队,让我去问她。” 严妍好笑:“我为什么跟你回去?”
严妍觉得好冷。 第二天上午,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,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。
“申儿,”八表姑说道:“你比赛顺利,大家都为你高兴,也来给你庆祝。” 严妍差一点点就放下坚持,只要让他高兴,但转念一想,他们暂时不结婚,对方一定以为自己阴谋得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