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韵锦兴奋了大半夜,直到凌晨一点多才睡着。
而沈越川,在所有的过程中,都只能充当一个对萧芸芸满怀祝福的看客。
在好奇心的驱使下,萧芸芸的双手失去了控制一般,从文件袋里倒出了那份厚厚的文件。
等大家笑够了,逗笑一帮人的姑娘又一本正经的说:“我的意思是,就像打群架。你们想到哪儿去了?芸芸是思想那么复杂的人吗!”
陆薄言和沈越川有着多年的默契,自然懂沈越川的意思,把话题转移回工作的事情上。
他们之间还有多少账没算清,她怎么敢死?
苏韵锦像被在寒冬腊月里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,她惊慌失措的问:“为什么?”
“……”过去许久,萧芸芸才猛地反应过来,不明就里的抬起头,“啊?你留下来干嘛?”
萧芸芸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的浮木,一把推开沈越川往门口飞奔而去:“来了!”
直到预产期的前七天,苏韵锦才辞职。
苏韵锦一阵遗憾。
苏韵锦心头一凉,第一反应就是去按护士铃,江烨握住她的手:“韵锦,没用了。算了吧。”
沈越川曲起手指,重重的敲了敲萧芸芸的额头:“女孩子家,练什么酒量?”
或许,真的只是因为太累了,反正还早,回卧室去再睡个回笼觉好了。
除了这些之外,资料里还有一些照片,大部分是沈越川小时候在孤儿院照的,但吸引萧芸芸注意力的却是一张标注着“证据”的照片。
萧芸芸淡定而又底气十足,措辞冷静且有条理,态度认真且一丝不苟,像极了她工作时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