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徐伯告诉苏简安晚餐已经准备好了,苏简安草草吃了两口,回房间洗完澡后躺在床上,也不睡觉,只是捧着手机出神。
陆薄言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,扶着她的脸颊叫她的名字,可她没有丝毫反应。
“不是吓到了,只是想不通。”穆司爵说,“他下注的时候别人永远看不懂他有没有仔细考量过。以至于有时候跟他下注却输光了,有时候又转了个盆满钵满,他这种不稳定很不正常。这次,他们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跟陆薄言。”
一副麻将虽然有一百多张牌,但是它的规则并没有苏简安想象中那么复杂,所以第一圈玩起来,陆薄言只是偶尔指点苏简安一下,她就能玩得气定神闲。
陆薄言松开苏简安,声音的笑意里透着暧|昧:“他走了,我们……”
他好整以暇的勾了勾唇角:“我们什么?”
她很听私人教练的话,做出标准的动作,并且做得十分卖力,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“能不能走路?”陆薄言蹙着眉问。
“所以,你才会跟我吵架,让我走?”
苏简安沿着人行道一只往前走,漫无目的,只为了排解心上的那股沉闷。
苏亦承明显也是高手,晶莹稀软的白粥里,浮着薄薄的亮黄|色的的蛋丝、海蜇,还有鱼片和小虾。即将关火时在撒上油条屑和浮皮以及花生仁,盛起来最后撒上葱花,粥的鲜甜几乎可以用鼻子嗅出来。
隐隐约约的,她好像明白过来陆薄言为什么会倒时差了,一定是昨天陆薄言准备挂电话的时候,发现她接通了视频通话,所以他才会陪着她一起睡。
“好。”苏简安拉了拉苏亦承的手,“哥,你帮我送送妈。”
一种莫名的喜悦从苏简安的心底滋生出来,但她掩饰得很好,只是说:“算你还有点良心!”
他走过去掀开被子,苏简安终于发现他,先是“咦?”了声,又瞪大眼睛:“你干嘛?”
是她手撕了张玫,还是交给苏亦承来处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