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很了解苏简安的朋友圈,跟苏简安来往甚密的只有洛小夕一个人。谭梦,他甚至不曾听见苏简安提起过这个人。
他只能默默祈祷苏简安可以招架得住陆薄言了。
就像曾经的她和陆薄言一样,平时他们再怎么掩饰自己的感情,再怎么和旁人强调他们只是协议婚姻,但那种暧|昧和涌动的情愫,逃不过旁人的眼睛。
看见这些夹在赞美声中的评论,她自然愤懑难平,拨通康瑞城的电话:“你到底什么时候出手?”
苏亦承见怪不怪的说:“前天我看见了。”
“杀死苏媛媛的凶手不是我。”苏简安也不愿多说,只言简意赅的道,“我确实从来都不喜欢苏媛媛,但也从来没想过要她死。”
“陆先生,如果你太太真的是杀人凶手,为了陆氏不受影响,你会和她离婚吗?”
苏简安想了想,跑到休息室去打了个电话。
穆司爵闲闲的欣赏够了她不甘又没法子的模样,松开她,不容置喙的道:“你归我管,你的事当然也归我管!”
“……”没有反应。
这股不安膨胀到另苏简安坐立难安,回家后她试着打洛小夕的电话,意料之外,居然真的打通了。
回到医院,苏亦承远远就看见医生护士不断的进出苏简安的病房,萧芸芸也在。
很快了吗?怎么她还是觉得很慢?
她认命的给陆薄言喂粥,先吹凉了再送到他唇边,陆薄言倒也配合,但是没吃几口他就叫她把粥倒了,闭着眼睛,不知道是困了还是痛得睁不开眼。
苏简安离开后,他无数次点燃这种据说可以解忧除闷的东西,却一口都没有抽过。
“最倒霉的还是苏家的大小姐啊,风风光光的陆太太当了还不到一年,就碰上这么倒霉的事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苏简安笑着点点头,“媒体问的问题都交给你回答,我只陪着你。”和康瑞城交易的那一刻,她就已经豁出去了。
虽然不愿意相信,但确实只有一个解释。穆司爵深深看了她一眼:“你希望我拒绝。”
洛小夕漂亮的眼睛瞪大又瞪大,瞬间,心理失衡了。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
陆薄言躺在床上,恍如回到了结婚前陆薄言的眸底不动声色的掠过一抹诧异。
“也就是说,十一年前洪庆就出狱了。但是走出监狱大门后,洪庆就跟消失了一样,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也找不到他的任何踪迹。现在正在排查全国同名同姓的人,但估计……希望不大。”说完,穆司爵挂了电话。
“乖乖把真相告诉我,否则,今天一天你都别想走出这里。”沈越川威胁道。“不是。”陆薄言轻叹了口气,摩挲着掌心里苏简安柔i软的小手,“是原来财务总监的家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