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没醉,她都要伺候他。
不知道有多少玻璃渣刺入了脚心,她疼得不敢再挪动半分,眼眶当下就红了。
她的手还虚握着保持着拿杯子的动作,不解的看着陆薄言:“咦?你也喜欢喝柚子汁?”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苏简安问。
苏简安处理好所有事情,已经是下午两点。
她把装药和装蜜饯的碗碟拿回厨房,开了冰箱找东西。
“你不懂正常。”庞先生说,“就像我们男人听不懂你们聊的包包和化妆品一样。”
第二天陆薄言醒得很早,苏简安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蜷缩在他怀里,他轻轻松开她,她像受了惊一样缩了一下,但终究没有惊醒,蹙着眉像个虾米一样弓着腰躲在被窝里。
说着,他就抓住了苏简安的手往他的裆部探去……
苏简安跃跃欲试:“那等他分店开张的时候,我一定要去试一试。”
反弹的皮筋一样迅速把手缩回来,苏简安白皙的双颊浮出了两抹绯色:“我们走、走吧,该换别人打了。”
告诉别人,他们……计划要孩子了?
安全起见,她还是下楼去找医药箱。
再度经过房门口时,手突然被陆薄言拉住了,她后知后觉的抬起头不解的看他,下一秒人就落入了他怀里。
她囧得小脸通红,后来再也不敢制造什么偶遇了。
苏简安有些意外:“你一个人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