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祁雪纯的电话响起，是司妈打过来的，“雪纯，你在哪里？程申儿说她已经找到线索了！”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有些话，她说出来，担心爷爷的面子挂不住。

闻言，司俊风暗松一口气，他以为祁雪纯在调查自己。

祁雪纯无语，她的确有在游艇上找个救生圈或其他可漂浮的东西，下海去追的想法。

很多年以后，司俊风独自一人时，总能回想起她此刻的侧影。

“了解一点，一个与其他二代不一样的富家子，”程木樱点头，“他刚回来那会儿，圈里的长辈都说，他一定会在A市闹出点动静来。”

“我说了，他的目的是标书，但标书最重要的是什么？”祁雪纯看向司爸。

不过转念一想，只要

她揭晓了调查结果，该押走的都押走，杨婶却执意在她面前停下，问道：“祁警官，你觉得我做错了吗？”

“他有一个前女友，叫美华，他只有妈妈没有爸爸，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。”

“你有什么证据？”宫警官问。

说着，他惊怔的睁大了双眼，他也因数量之大而震惊。

袁子欣一愣，继而倔强的撇开脸：“我不需要你的同情。”

“也没找到。”

“比如？”他将食物放进自己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