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发现阿光没跟上来,目光一冷:“阿光!”
不得不承认,哪怕穆司爵受伤了,震慑力也还是在的。
穆司爵回到房间,许佑宁还是那个姿势蜷缩在被窝里,额角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|湿。
别扭的人反倒成了许佑宁。
身份被揭露后,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。
他们刚走不久,陆薄言也从酒店出来,他明显换了一身衣服,整个人有一种和深夜不符的神清气爽。
许佑宁今天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,偏偏体力消耗又大,刚过安检她就觉得肋骨的位置隐隐刺痛,可能是岔气了,但再痛她也不能停下来。
正当许佑宁沾沾自喜的时候,穆司爵凉凉的声音灌入她的耳膜:“许佑宁。”
深爱一个人,大抵都会有这种感觉。
那个时候,她和洛小夕都以为幸福遥不可及。
如果现在有人告诉他,苏简安最好去做手术,他大概也不会轻易答应了。
接下来几天,许佑宁一直没有离开医院,也不管外面的事情。
一睁开眼睛,陆薄言几乎是下意识的抱住苏简安:“怎么了?”
许佑宁气呼呼的杵在原地,穆司爵神色冷冷的盯着她,命令道:“过来!”
这一个多星期她吃好喝好,脸色被养得白里透红,整个人看起来都赏心悦目了几分,额角上的那道伤疤,就像一件精致瓷器上的裂缝,将那份素美硬生生的劈开,大肆破坏所有的美感。
从警察局的办公室,到外面的停车场,需要五分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