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上眼她就会看到爸爸从楼顶掉下去的那一幕。

她将自己的手撤回来，“什么问题？”

“你没买程家股份吗？”她紧盯程皓玟，“你敢不敢让我们查你的账户？正好程老在，给我们做一个见证！”

二楼没人了，渐渐安静下来，静得能听到针掉地上的声音。

严妈跟过来追问：“他不是非拿下你不可？这才几天就放弃了。”

“都行。”严妈抱着手机发消息，显得有点心不在焉。

一个女人披头散发情绪激动，一个劲儿的想往里冲，但被人拦住，只能大声胡乱叫骂。

祁雪纯想了想：“就我现在所了解的他的行为，应该不构成刑事犯罪。”

严妍站稳脚步，转睛打量，才看清里面坐了几个光头大耳的男人。

她低头继续看着手机。

“不会有事。”他握紧她的手，手心的温暖瞬间抵达她心里。

朱莉很肯定：“用的都是一种合同，跟大家的一样。”

“你等等，”严妍捂住他的嘴，“我有事跟你说。”

不远处，严妍和祁雪纯坐在车内观察。

“跟你说正经的，我觉得申儿回来之后，状态不太对，”她很担心，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，她不肯告诉我们？”

电光火石之间，她猛地一抬脚，正中他的要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