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 其实这些所谓的“熟人”,都是她和陆薄言结婚后,陆薄言介绍给她认识的。今天这些人看她的目光多多少少有些奇怪,有的人甚至不知道该叫她“陆太太”还是“苏小姐”。
陆薄言用指腹提了提苏简安的唇角:“方先生愿意考虑就代表陆氏还有机会,你现在应该高兴。” 也没有想到,这样的情况下说出这句话,她还是会心痛。
“你们……”苏简安气得差点吐血,冲过去,“谁准你们喝酒的!” “死丫头!”许奶奶戳了戳佑宁的额头,“泡茶去!”转头就笑眯眯的问苏简安,“最近怎么样?你一个人来的么?”
最后,苏亦承还是没能拗过苏简安,被她赶回家去了。 苏简安猛地回过神来,说:“既然这样,我接受。”
她的世界完全变了样,就连那些安慰的话,她也再看不顺眼。 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你居然还想离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