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，她振作起来，起身跑进了浴室。回到游艇后，她便抱起笔记本电脑，将录音笔里的采访内容整理出来。

“她的智商是七岁，但经过后天训练，一个人在家没问题的。何况还有那个。”秘书往客厅天花板看了一眼。“他以前不这么跟我讲话的。”她可以强行挽回一点颜面吗，“他……”

小泉说，程总去外地出差，没有带这个电话，而且程总出发之前给她留话了，他出差回来后，希望他可以知道是谁泄露了底价。“虽然她和程子同已经结婚了，但那不是她心甘情愿的啊，我觉得我不能左右她的决定，还是让她自己选择比较好。”

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，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，还是对季森卓的感动，好像还有一点，对程子同的怨懑。是她说得狠话，最终放不下的也只有她一个。

但等他尝到热乎乎的烤包子时，他就不会这么想了。车里很安静，小泉的声音很清楚。

她想轻轻的挪出来，不知道这是不是反而惊动了他，他又翻了一个身，但这次是直接将她卷入怀里了。符媛儿看了他一眼，一声不吭，朝客厅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