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之后,穆司爵把她背回了船上…… 苏简安乖乖伸出手的同时,陆薄言打开了首饰盒,一枚熟悉的钻戒躺在盒子里面,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目的光芒。
穆司爵从衣帽间出来的时候,已经穿戴整齐,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交代了几句什么,最后补充道:“让阿光送过来。” 从小到大,穆司爵都不知道那是什么,就算偶尔他表现得很有风度,也是因为利益需要。
不等苏亦承回答,洛小夕又慢悠悠的说:“我先提醒你啊,我跟媒体说了你现在还很嫌弃我,我不能以你女伴的身份出席!我们这样好不好,你说你没有给我发邀请函,是我强闯你们的周年庆酒会要当你的女伴!” 一接通电话,苏亦承就问:“小夕是不是去岛上找你们了?”
接下来,噪音确实消失了,但她听见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,然后是一阵越逼越近的脚步声。 五个小时后,飞机降落在墨西哥城机场,许佑宁没有行李,一下机就往出口走去,远远就看见一个年轻的男子举着一个写着她名字的牌子站在接机口,不停的晃动着手上的牌子。
“佑宁?” 苏简安笑了笑:“不辛苦。妈,你不用担心我,我撑得住。”
“我操,谁给你的胆子!”一个手臂上纹着一条龙的男人拎起一瓶酒,当着许佑宁的面就砸了,鲜红的液体夹着玻璃碎屑四处飞溅,尖锐的瓶口直指许佑宁,“你他妈是不是想找死!” 但眼前这种情况,她明显没有反抗的余地,只好乖乖换上鞋子和礼服。
这个时候,许佑宁和穆司爵还在回骨科的路上。 送走医生后,偌大的房间只剩下穆司爵和沉睡的许佑宁。
“我真的没事。” 最高兴听见这句话的人是刘婶,喜笑颜开的跑下楼去叫厨师熬粥。
因为牛肉太淡了,到这道菜的时候她多放了点盐,没想到会变得这么咸。 一开始她背负着那么多的误解和压力,都可以熬过去。现在有陆薄言和唐玉兰在她身边,洛小夕也回来了,陆氏集团的两大危机又已经度过,她要做的只有保护好肚子里的孩子。
父母也曾劝过她去看心理医生,可是她觉得自己实在太奇葩了,以此为由拒绝去看医生。 穆司爵阴沉沉的看了队员一眼,抱起许佑宁往马路上走去。
沈越川“啧”了声,反应迅速的按住萧芸芸,委婉的暗示:“他们饿了自己会过来。” 今天晚上,他大概会成为最惹眼的单身男士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的内心是崩溃的,连哭都哭不出来。 苏简安的第一反应却是不信,就这么几张进出酒店的照片,并不能作为陆薄言出|轨的证据。
“……” 穆司爵发现身后不对劲,一回头,看见许佑宁就像被击败的怪兽,痛苦的蜷缩在沙地上,眉心紧紧的揪成一团。
苏简安想起陆薄言刚才的吻,眸底掠过一抹不自然,“咳”了声:“芸芸,中午想吃什么,直接跟厨师说。” 许佑宁想挣扎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,穆司爵早已熟门熟路的禁锢住她,蛮横的撬开她的牙关,肆意攻城掠池。
陆薄言在家的时候,比萧芸芸更谨慎,恨不得她一天24小时都躺在床上,不要上下楼梯,更不要进厨房浴室这种容易滑倒的地方。 回家的路上,苏简安突然想起许佑宁,问陆薄言:“佑宁什么时候可以出院?”
苏简安想了想,怀疑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该不会很幼稚的在后面掺了一脚吧?”以前洛小夕称体重的时候,她就喜欢悄悄把自己的一只脚也搁上去,洛小夕通常会被吓得尖叫。 陆薄言一动不动:“我不介意帮你穿,更不会介意帮你换。”
这样看来,她其实也没有未来可言。 明晃晃的灯光自天花板上笼罩下来,无法照亮他身上暗黑的王者气息。
花园。 苏简安一向细心,想了想,还是觉得出来时外面的气氛不对,问陆薄言:“刚才外面怎么了?”
许佑宁就像听到天方夜谭一样瞪大眼睛她连裙子都没有,还礼服?逗她吗? 许佑宁偏偏不是容易服软的主,重重的“嘁!”了声表示不屑:“我有人身自由,想去哪儿就去哪儿,你管不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