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不想偷听了,她起身想要去当面理论,然而她忽然感觉有点头晕,手脚也不听使唤了…… 她实在很疼,不只是胳膊疼,脑袋也连带着疼,刚上救护车就晕了过去。
颜启缓缓走过去,满脸颓废。 他说道:“你看到的这台,只能实时看到患者脑部血液的流通情况,我根据这个来判断,那块淤血对你脑部活动的影响。”
“我不用记得你,”他说,“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,你不用担心司俊风,你给我一点时间,你以为司俊风没有弱点吗……” 山茶花坠子的花蕊是微型摄像头。
“我说了,我很累。”她镇定自若,苍白的俏脸又增添了几分唰白。 说完她便拉上谌子心出了病房。
“路医生,您再跟我说说,新的治疗办法要怎么实现?” “你醒了!”他松了一口气,双臂已伸出将她紧搂入怀,硬唇重重的压了一下她的脑袋,“你等着,我去叫医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