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灯光昏暗，她却能看清他的表情。

“滚开！”他瞧见她衣衫不整，脸色红润的模样，心里莫名来气。

“你想杀人？”他质问符媛儿，“你知道杀人有什么后果？”

可那时候并没有像现在这样，呼吸堵塞，心痛难忍，都不太确定自己能不能坚持到明天早上……

程子同瞟了她一眼，看着有点……爱理不理的样子。

他能给出什么专业的建议？

子吟感觉有雷声在脑中滚滚而过。

这个安静里，透着古怪……

程子同也盯住她：“你究竟是哪边的？”

有一句话叫做，无视，才是最大的伤害。

季森卓点头，交代季妈妈照顾程木樱，自己跟着护士走了。

朱莉放心不下她：“程奕鸣找到你了怎么办？”

她点头，“如果我‘气’得搬出了程家，我会告诉你我住在哪里。”

程子同依旧没出声。

“嗯。”

部不对，就算他是她的丈夫，也没权利替她做决定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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