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烨勉强扬了扬唇角：“你们是不是猜到我要说什么了？”“沈越川，你什么意思？”萧芸芸直视着沈越川的双眸，就像要直面她和沈越川之间的问题一样，突然开口。

在座的人都听得明白，沈越川的“地主”远远不止表面意思那么简单，他真正的意思是：这次的合作，陆氏才是话事人。后边的事，以陆氏的意见为主。沈越川沉溺在自己的情绪里，丝毫没有注意到异常换做以往，萧芸芸早就在碰到他的那一刻就反射性抽离了，哪里会把脸埋在她的胸口这么久？

印象中，沈越川是一个哪怕面临大敌，也依然可以淡定的保持微笑的人，不了解他的人根本无法分辨他是在掩饰，还是真的无所畏惧。“钟老，”陆薄言的声音又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，“你都听见了吧，这笔数我们怎么算？”

当时，萧芸芸的反应和现在如出一辙，有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坚定：“我不怕！”苏韵锦哭着哀求江烨：“你至少要看着孩子出生啊。”

沈越川挑起眉梢：“那你看见的是什么？”站在一旁的造型师努力缩小的自己的存在感，后来发现根本不需要，因为苏亦承和洛小夕全程把她当成空气。

几乎是同一时间，神父宣布：“我很高兴见证了苏亦承先生和洛小夕小姐爱的誓言。现在，我向在座的各位宣布：新郎新娘的婚礼仪式结束！接下来请新娘抛出捧花！”他知道钟略在劫难逃，但是，沈越川多多少少还是会看他的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