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挡住唐玉兰：“你呆在这里，听我的安排。一旦让我发现你有什么不对劲，我保证，周老太太还没到医院就会没命。”

沈越川牵起萧芸芸的手，带着她穿过月色朦胧的花园，上车回公寓。

“不要多想。”宋季青一本正经的揶揄萧芸芸，“我的话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。”

秦韩忍着眼泪：“我在想，我要不要回去养一只单身狗和我作伴。”

许佑宁的情绪终于渐渐平静下来：“回去吧，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。”

沈越川的唇角微微上扬：“芸芸，你为什么要冷静？”

她穿上外套勉强遮住脖子和锁骨上的红痕，推开门走出去，看见沐沐蹲在墙角埋着头，哭声断断续续地传过来，听得出来他在极力克制，最终却还是忍不住。

许佑宁突然语塞。

康瑞城唇角的弧度变得诡异：“我刚才发现一件事，穆司爵其实很在意你，他明知道不能把你带走，还是跑这一趟，也许只是为了看看你。”

“噢。”

萧芸芸跑到门口，推开门一看，果然是沈越川。

康瑞城一时没有说话。

东子不敢催促许佑宁，也就没了声音。

沐沐点点头，留着眼泪说：“如果芸芸姐姐难过，我也会很难过的。”

许佑宁抽出一张湿巾，擦了擦沐沐脸上的泪痕：“越川叔叔不会有事，你也不要哭了。我要照顾小宝宝，你不能再添乱了，知道吗？”

他漆黑的目光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：“许佑宁，是你招惹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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