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,许佑宁摸着吃饱喝足的肚子对苏简安说:“我要是男的,我一定挖陆先生墙角。”
“洛小姐,之前有传闻你有金主,就是秦先生吗?”
仿佛这不是她短时间内、被糟糕的情绪驱使做出的决定,而是……筹算已久。
陆薄言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:“上诉的材料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是这么说的?”洛小夕忍不住亲了亲苏亦承,“真聪明!”
“……”
穿过熟悉的花园,进门,偌大的客厅只有灯光,空无一人。
她主动吻上苏亦承的唇,“别再想过去那些事情了。”
“我想做什么、可以做什么,用不着你来提醒我!”
“把简安手上的刀放进证据袋。”闫队命令,然后是小影有些发颤的声音,“是。”
步进客厅看见一张张熟悉的脸孔,她的脸上终于展露出一抹微笑。
陆薄言吻了吻苏简安,制止她再说下去:“那些所谓的证据,我敢留下来,就有把握跟警方解释清楚。知道康瑞城为什么不拿这些东西威胁我跟你离婚吗?”
这时,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,洛小夕预感不好,果然,紧接着响起的就是老洛带着怒气的声音了:“洛小夕,你行啊,给我盛汤陪我下棋,装得倒挺像。”
苏简安朝着他挥挥手,他笑了笑,上车离开。
最后真的买菜回家了,苏简安掌勺,陆薄言给她打下手,只做了简单的两菜一汤,开开心心的吃完,已经快要九点。
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