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洪远放下闻香杯,笑了笑:“薄言,我无意与你为敌,但我想做的事情,你也不能拦着我。”
“那天你只有这张拍得还能看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有些疑惑的问,“你还记得那天的事情?”
他几乎要失了一贯的风度,只剩下蛮横。
大雨狠狠的冲刷着仅能容一人通过的小路,使得路面更加的光滑难行。雨水不断的顺着颈项流过身体,把苏简安身上的牛仔裤和白T都紧紧的贴在身体上,她的脚步更加艰难了。
如果不是陆薄言,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能过得这么幸福。
苏亦承昨天的目标那么明确,但她不一定会束手就擒啊。但是,如果苏亦承说出那句话,她一定会感动就范的,苏亦承应该了解她。
把咖啡端进书房后,苏简安通常会找个借口赖着不走,本来以为陆薄言会不满她这么幼稚的行为,可他看起来更像是享受,只是让苏简安在他开会的时候不要出声。
“我突然发现我妹妹会把你挂在嘴边。那年她才十岁,根本不懂得掩饰自己的心思,每次提起你都很高兴,叫薄言哥哥比喊我这个亲哥还要甜,你让我怎么喜欢你?
“你比我想象中自觉一点的意思。”陆薄言看着她的目光近乎陌生,“还有没有其他事?没有的话我走了。”
“你是怎么知道德国会赢的?”苏简安觉得好奇,“沈越川他们说你买这个时赢时输,害得他们想跟你又不敢跟。你都是靠什么下注的?分析?数据?”
苏简安倍感无语走出去不到百步,不用一分钟的时间,哪里远了?怎么远了?
他递出支票,或者是一串钥匙,两人的关系就回到再普通不过的普通朋友。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
“什么叫‘他那种人’?”苏简安毫不留情的戳自己哥哥的伤口,“你不也一样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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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一可以确定的,是她确实提起了苏亦承的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