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此，她为什么非得亲眼确定祁雪纯在船上呢？回家的路上，她一直闷声思考，假设有人对司云实施了精神控制，这个人会是谁？

“布莱曼！”她握住祁雪纯的手，“走，去旁边茶室里谈。”“我们没事。”祁雪纯回答，她带着程申儿躲在冰箱后面。

“还没有确切结果，”助理回答他，“可能因为关键证人没能出席。”在这场所谓的心理战里，祁雪纯和白唐没等到江田的投降，他反而睡着了，发出微微的鼾声……就在审讯室里！

“问题就出在这里，”社友回答：“我想尽各种办法，能查到的司俊风永远是那些很多人都知道的资料。”程申儿将文件放回公文包里，并不急着走，继续问道：“司总准备去滑雪吗，准备哪天去，我来安排机票和住宿。”

但观察祁雪纯的反应，程申儿透露的应该不多祁雪纯不以为然，这会儿做出一幅很紧张的样子，推她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手下留情了？

“你……”祁妈惊讶得说不出话来。“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？”程申儿反问，“如果换做是我，你会相信这样的话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