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丝毫没察觉，章非云故意那样说，就为了激将她说更多的话。

祁雪纯稍微放松手腕：“程申儿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
祁雪纯略微思索，“不管怎么样，先约她见面。”

“他来？”齐齐语气带着几分吃惊，早知道他要来自己就不来了。

当然，以司妈的声音为主，因为她刚才说话最多。

牧野坐在床边，他将段娜抱在了怀里。

她是客人，怎么也轮不到她去打水。

“雪薇，他就是个混蛋，他和你在一起是别有用心，你不要被他骗了！”一想到高泽刚刚说的话，他就恨不能弄死他。

她不禁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眼花！

为着这个直觉，她选择光明正大的进去，听墙角的话，万一被发现了多丢脸。

“其实我知道，事实上他是会跟程申儿走的，可梦里面他为什么没有？”

而现在，他得装作一幅刚知道的模样。

“太晚。”

一秒，他的声音即到了耳边。

祁雪纯头疼，她看出来了，妈妈虽然是妈妈，但在孩子面前一点也不扛事。

那句道歉，他终是没有说出口，他只是紧紧抱着她，用自己的温暖给她最后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