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路上没再出现什么问题，顺利到达目的地。

“喂，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他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。

“我已经睡了大半夜。”

祁雪纯在外面听得很满意，现在该她“闪亮”登场了。

小莉秘书使劲点头，马上照做。

没曾想还得到一个新线索，原来江田在外还有负债。

“我一直在下面船舱里，不小心睡着了。”程申儿伸了一个拦腰。

主管和其他工作人员都愣了。

白唐点头，“这个商贸协会的情况我还真了解一些，他们的会员来自全国各地，各行各业，你知道很多生意人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，所以你会感觉情况很复杂。”

白唐目送她的身影离去，轻吐一口气，他的激将法算是成功了吧。

祁雪纯转开了话题：“你为什么对莫小沫那么好？你喜欢她吗？”

杨婶一愣，继而挤出一个笑意，“警官你说笑了，我怎么会知道……”

祁雪纯不以为然，这会儿做出一幅很紧张的样子，推她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手下留情了？

祁雪纯坦言：“白队，我觉得这件事蹊跷。”

照她这么说，司俊风和杜明的死似乎没有什么关系。

“知道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