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和严妍立即推门下车，还没开口，他们已经瞧见白唐和祁雪纯严肃的脸孔，话到嘴边问不出来了。

严妍心中一叹，找个称心的保姆阿姨的确不容易。

一个不服气的“哼”声响起，袁子欣从旁边大步走过。

祁先生耸肩摊手，“我来这里没十次也八次了，闭着眼睛也能找着，但这种事吧，我只能跟熟悉的人说，不然程奕鸣也会不高兴啊。”

忽然大门打开，程奕鸣撑开一把大伞。

“正好我有一个朋友，在祁家的公司当副总，他跟我说，二小姐早就有要好的男朋友了，但二小姐和程奕鸣以前是同学，所以我觉得他们打这个幌子出来，一定是为了掩盖什么事。”

严妍将合同看了一遍，举起来高声道：“程皓玟，你还要狡辩，说你没收股份?”

“小妍，最近好吗？”坐下来之后，吴瑞安轻声问。

严妍不喝，只握着杯子取暖，“贾小姐……”

白唐点头，眼底燃起一丝希望，“程申儿被同伙带走了，我们听到的巨大闷响，应该是同伙带着程申儿跳下了窗户。”

她来到他常住的公寓门前，正准备敲门，只见门锁的电子显示屏上出现了识别人脸的图案。

“五十万我们不要了，”他说得干脆利落，“要到的两百万原路还给债务人。”

她目不斜视匆匆走开了，装作没听到他的胡言乱语。

“你别害怕，”祁雪纯放柔音调，“我就是来跟你聊聊，警员对当事人的询问工作，白队才会跟你进行。”

“闹够了吗？”祁妈问。

李婶摇头，“她睡着了，几天没合眼，睡着了手里也抓着电话不敢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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